【生化危机8/Heisethan】Irresistible


很突然地写了
虽然是pwp,但被我夹了各种奇怪理解,请善用退出功能
有很微量的伊森/米娅暗示
有一些粗鄙用语和流血描写,注意避雷
缩写我自己起的

当他睁开眼时,伊森·温特斯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昏暗而狭窄的房间里的冰冷地板上。他试图坐起来,后脑传来的钝痛让他花了几秒钟才认出来自己身处何处。几个小时前,他曾经到过这里。这是海森伯格试图与他 “商量 “的那个房间。
但他为什么现在又回到了这里?他还记得海森伯格把他扔到了工厂的底部,而他想方设法杀死了那些机械怪物,试图从这里逃出去,去救萝丝。而他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当他刚刚解决掉一只人型生物时,另一头手部被改造为巨大电钻的怪物从他的背后袭击了他,之后,他便出现在了这个房间里。记忆的寻回也为他带回了剧烈的疼痛感。背部的裂口在缓慢愈合,但肌肉的撕扯和碎骨的摩擦依旧碾压着他的神经。无论如何,他必须继续战斗。伊森紧咬牙关,将疼痛化为气息尚不平稳的深呼吸,正打算掏出自己的枪以作准备,却发现包里已经空空如也。
什么——
“嘿,伊森·温特斯,很高兴能再次见到你。” 他突然听到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声音。
海森伯格。
就像他自上次见面后就没移动过一样,他以同样的姿势坐在同一方向的同一把椅子上。他的锤子靠在墙角,但光是放在那里,伊森就能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压迫感。
“说实话,我没有想到你能活这么久。” 他点燃手中的雪茄,”不过,毕竟你这么特别,所以这个结果也没那么令人惊讶。” 他耸了耸肩,似乎在透过墨镜观察雪茄的火星。
“我为什么在这?我不认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值得 “谈判 “的。” 手中没有武器,伊森在面对这个怪人时不得不更加谨慎。事实上,与他的家人相比,海森伯格看起来简直就像个正常人。但他知道,一个怪物看上去越是正常,就越是残忍。”我不会让你把我的女儿当作武器或者其他任何东西——“ 他的萝丝。没有人可以伤害她。
“冷静点,孩子的父亲。” 海森伯格终于瞥了他一眼,但身体没有任何移动。”我改主意了。我不需要你的女儿,但是——“ 他从座位上站起来,看到伊森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他露出一种“我就知道”的笑容。”你,伊森·温特斯。你为我做一件事,然后我就放你出去,去找你的女儿。”他掐住对方的下颌骨,迫使他抬起头直视自己。
下颌传来的剧烈压迫感让伊森感觉下一秒自己的下颚就会在对方手中化为齑粉,但他还是尽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因为疼痛而过分地颤抖。”什么事?”
“我提醒你,这不是在谈判。” 他从口袋里掏出枪抵在伊森的额前。那是他的枪。”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没有拒绝的权利,事实如此。
“我——我接受。” 尽管海森伯格的眼睛隐藏在墨镜之后,但他仍然尽量避免与他的目光接触。
他在和”魔鬼 “做交易,而他除了接受什么也做不了。听到他的回答后,海森伯格维持着微笑,松开了他的下颌,把枪放回了口袋。酸痛感在他的骨骼间缓缓流淌,可他知道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他看着海森伯格坐回了自己的座位,转而盯着自己。
“过来,伊森·温特斯。” 他摘下了墨镜,接着把那顶破旧的宽檐帽子放到了桌上。
他慢慢、慢慢地站起来,迈出一步,离海森伯格近了一点。身上的伤口让他不得不花上大半精力才能抑制住喉间的震颤,模糊的意识让他感觉自己和对方之间似乎相隔千里。而他还要将剩余的理智用于应付对面那个人。
“你介意我叫你伊森吗?”他停了下来。
“你……要做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觉,他觉得海森伯格此时的语气听起来比以前柔和了一些。但这种细微的变化只会让微妙的异样感爬上他的全身。他不知道这个人要他做什么,但他没有选择。
“如果你喜欢,那就……好吧……” 他回答,然后继续朝前走。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听到他的回答,海森伯格的笑容似乎变得更深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被别人干过吗?”
他停在距离海森伯格一米左右的地方。他甚至没有第一时间理解这个问题的含义。被人干过?但很快,他意识到了他即将要做的事,而这个真相让他有些头晕目眩。他低头看着海森伯格,对方已经脱下了手套和外套。
“你……为什么?”他无法理解。
“够了。你没有知道理由的权利。” 海森伯格叼着雪茄,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可以看出来,他对伊森的反应十分满意。”你不觉得这很合算吗?我甚至没有杀你。”
尽管他不想承认,但海森伯格是对的。他让他还活着,所以,他没有理由拒绝对方。他不得不服从他的命令。
但只是现在。一旦他拿回他的武器,他就会杀了这个像人一样的怪物,救出他的女儿。
他一定会的。
伊森重新迈出一步,沉默地走向坐在椅子上的银发男人,直到他无法再靠近更多。他俯视着对方,对上自己之前一直试图避开的视线,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
“我需要做什么?” 他试图露出一个微笑。

就连海森伯格自己也无法解释他为什么要和伊森·温特斯做这种事。
但他真的很令人惊讶。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凡人”在他的工厂里活过一个小时,更不用说在他的监视器下四处奔走的那个人几个小时前还杀了他的家人。
家人。即使只是想到这个词也会让他感到一阵反胃,但他找不到其他更合适的词来描述他们的关系。他们不是一个家庭,却因为某种理由被迫联系在了一起。他们只是那个婊子的小白鼠。本质上来说,他们和那些村民没有什么分别。她把他们变成了怪物,竟然只是为了让她已经死了一百年的女儿活过来。
荒唐。
想到她的脸,海森伯格愤怒地掐灭了雪茄,把它丢到了一边。无论如何,他将结束那个女人的一切。他看着伊森逐渐恢复意识,从地上坐起来,并试图寻找他的武器。他的女儿。他冲海森伯格怒吼着,意料之中的反应。他本来也没有期待他们现在还可以和平共处。他的执念与那个女人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就像他无法理解米兰达一样,他也无法理解伊森·温特斯的种种表现。
家庭,爱意,他不明白为什么仅凭这种东西就可以支撑一个人存活下来。这种虚无缥缈的概念,对他而言没有任何意义。他不需要这些,他只需要力量,力量可以让他获得一切。
他只需要自己一个人。
但当他从监视器里看到那个金发男人终于被自己的造物刺穿身体倒在血泊中时,他依旧萌生了一种怪异的想法。那个想法像一块磁铁,在他的脑海中逐渐膨胀,吸引他的血液涌向大脑。当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把昏迷的金发男人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再一次,他看着对方身上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愈合,就像伤口边缘的某种物质受到刺激开始生长,包裹住了裸露的血肉。
很显然,眼前这个人甚至不知道他和他的女儿究竟是什么东西。
“你没有得知理由的权利。”他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听上去没有什么异样。他认为自己只是想为这场狩猎表演增添一些趣味,但他也知道那不过是对自己的借口。
他无法告诉对方理由。
可当伊森•温特斯沉默地朝他走来,站在他面前,开始脱下他被血濡湿的外衣,用那张布满灰尘与血痕的脸冲他露出一个算不上真诚的微笑的时候,海森伯格感觉自己某处的肌肉开始紧张起来。
他的手覆上对方的侧腰,他能感觉到对方试图躲闪,但最终只是在触碰的一瞬间发出难以自制的颤抖。他将伊森拉得更近了一点,迫使对方伏在他的身上,同时在对方的颈侧留下浅浅的痕迹。他看不见对方现在是什么表情,他也不需要知道。他听见的呻吟已经说明了一切。他的手探进对方还未脱下的卫衣,划过他单薄脊背上的一道道伤痕,有一些早已愈合,有一些却还在渗出温热的液体。伊森胸前的衣物也被他褪到了脖颈的位置,暴露在寒冷空气中的肌肤不一会儿就变得有些苍白。随着他的进一步动作,伊森原本因疼痛而发出的喘息声也染上了另一层意味。
他感觉自己的心跳也变快了几分。

海森伯格的动作算不上温柔。伊森看着对方腾出一只手拉开身侧的抽屉,从中取出一管液体倒在了另一只手的掌心。还没能趁着这短暂的空当调节呼吸,他便因下方受到的刺激而难以克制地发出呻吟。
他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褪到了膝间,而他本人也变为半跪在对方身上的姿态。他不太记得刚才对方做了什么,自己又做了什么,一瞬间过多的刺激让他的大脑开始变得混沌,唯有身体的触感在一片白雾中显得格外清晰。有了冰冷液体的辅助,对方的手指还算顺利地进入了他的体内,但随之而来的挤压感与疼痛让他依旧忍不住仰起头,却险些失衡向后倒去,幸而一股力量将他推回原位,才没引发更严重的后果。
“这才刚刚开始,伊森。专心一点。”海森伯格低着头,像是惩罚一般在他胸前留下血红的咬痕,引得伊森发出吃痛的低吟。他的声音听上去比之前低沉了些许,也更为沙哑。伊森并不想按照对方的指示行动,可他也无从想象类似的事如果再发生一次会引发什么后果。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僵硬地将双手搭在了对方的肩上。
他听见对方满意的低笑。也许是因为方才的事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伊森感觉到对方不知何时已经放入了第二根手指,先前的疼痛此时也不再那么明显,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让人燥热不安的奇怪体验。紧接着,随着第三根手指的进入,那种异样的压迫感被进一步放大,而随着对方略显急切的深入,伊森发觉自己的意识也正逐渐融化在对方的触碰中。海森伯格粗糙的指腹紧贴着他柔软的内壁,摩擦带来的疼痛却渐渐被另一种微妙的快感所覆盖。突然,他的指尖滑过了某一点,剧烈的刺激让他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肠壁也随之收缩,却只是适得其反地让两人的肌肤贴得更近。他感觉自己在某一刻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利,虽然只有一瞬,却依然足以让他像刚刚被救上岸的溺水者一般尽最大地努力捕获所能得到的所有空气。下意识地,他抓紧了手下的织物。这与疼痛带来的刺激截然不同,而他不知道除了深呼吸还有什么方法能帮助他缓解这种强烈的不适。
但就像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强烈反应一般,银发的男人并未停下动作,而是继续抽动着手指,有意无意地刺激狭窄甬道中的那一处区域。他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声带发出了何种振动,一切感觉都在逐渐消散。就在他感觉自己再也无法忍受这一切时,海森伯格将手指抽了出来,一种空虚感沿着脊柱一路向上,在他的脑海中扩散蔓延。他听见海森伯格说了些什么,但他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分析对方言语的含义。但对方并未给他喘息的时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向上抬起,紧接着,一个炽热的物体抵住了他无意识轻微翕动的入口。冰冷的空气唤回他些微的理智,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伊森试图撑起身体,但依然是晚了一步。对方进入到远比刚才更深的区域,被强行扩张的刺痛混杂着比方才更为强烈的快感压断了伊森脑海中的最后一根弦。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支撑起身体,只能靠在对方的肩上,将其作为唯一的依靠。混乱中,他感觉到对方似乎因为他双臂的收紧而僵硬了一瞬,但也只有一瞬。他咬住下唇,却没能阻止呻吟和喘息从缝隙中流出,血腥味充满了他的口腔,但此时,这种疼痛已经无关紧要。对方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腰,另一只手抚过他还未曾被刺激过却已挺起的前端。过多的快感此时成为了另一种折磨,他弓起背,不顾方才的伤口因如此剧烈的动作而又一次开裂。屋内原本冰冷的空气此时似乎也因为情欲而变得燥热,无法起到任何帮助清醒的效果。他只想结束这一切,但他的生理反应却让他无法拒绝自下方涌来的官能快感。
这场闹剧最终以伊森颤抖地射在对方手心而宣告结束。紧接着,滚烫的液体也充满了他的体内。生理与精神的双重折磨让他暂时还无法从高潮的余波中缓过神来,只是伏在他的肩头,金色的短发随着肌肉的抽动而微微晃动。他的双手死死抓住海森伯格后背的衣物,体温,颤抖,呼吸,在一切归于平静之后,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如此清晰可闻。
这是卡尔·海森伯格第一次与别人拥抱。
他知道,对方此时不过是把他当作了某个人。某个他愿意给予拥抱的人。
可当他试图将对方推开时,那双不知多少次举起枪对准他的手却抱得更紧了。
他听见了对方带着些许哭腔的呢喃。
当然,那不可能是他的名字。
可他无法抗拒。

伊森再次睁眼时,他正躺在冰雪将融的泥地上。他翻身坐起,发现包里的东西一样不缺,自己身上也没有新增的伤痕。
不远处,工厂大门紧锁,高大的烟囱没有冒出任何烟雾,只有一片死寂。

反正写到后面我也意识模糊了
热衷于在一些微妙的场合穿插不合时宜的情感表达(


文章作者: R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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